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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1·1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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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1·165

“哦哦,雙打一,來了來了。”

“雙方都是很典型的老帶新嘛。”

“在給下一屆鋪路嗎?”

“或許...不過立海大還是奢侈啊,居然連軍師那樣的強者都來雙打了。”

場上雙方選手還未就緒,場下觀眾的討論此起彼伏,多數集中於雙方如同說好了一般的老帶新配置,但在知情人眼中,這場比賽可不僅於此。

以跡部為首的冰帝眾人端坐在看臺之上,表情不一的消化著剛剛從忍足口中得知的情報。

例如柳蓮二和乾貞治居然在國小時期是雙打搭檔。

再例如海棠熏國一青學在讀,被某人拐到立海大前和桃城武是同期青學網球部成員。

至於兩人的關系嘛——

“餵,毒蛇。”

桃城武握著球拍直指對面半場正在束緊頭巾的海棠熏,青澀的眉眼間是滿滿的少年意氣。

掃帚頭少年面帶笑意的說道:“算起來將近一年沒見了,沒想到你真成了立海大正選,正巧碰上了,讓我看看你的實力?”

“嘶——”

海棠熏瞅了眼網前的桃城武微微頷首,弓著脊背,手腕轉動,帶著球拍也跟著晃動,下三白眼斜視,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不良的氣息。

“啪。”

柳蓮二從海棠熏的身旁經過,左手毫不留情的拍在發巾少年的後背:“訓練內容要學也就算了,怎麽連駝背都學?”

還好這孩子已經找到了要走的路,不然說不定連球風都要學上一手。

仁王,你可真是害人不淺。

柳蓮二面色如常的走到網前,端得是一副龍章鳳姿,誰都不會想到站如青松的軍師大人心中閃過的想法。

“...”

海棠抿唇,感受著背部漸漸褪去的痛意,有些無措的摸了摸束得緊緊的頭巾,然後默默挺直了脊背。

此時,站在網前的柳蓮二略微活動了腳踝與膝蓋,無視乾貞治欲言又止的表情,偏過腦袋,語氣清淺:“以東京時間為基準還有不到一分鐘就開賽了,裁判?”

“啊...嗨!”

“嗶——”

"雙打一,立海大柳海棠VS青學乾桃城,比賽正式開始。"

雙方站位,發球權落在立海大手中。

接過網球,海棠熏在底線站定。

“開始了開始了,首先是立海大的發球局,運氣不錯。”

“發球的是今年剛開始活躍的立海大國中二年生海棠熏,幾乎全勤了今年的全國大賽,位置一般被安排在在雙打一和單打三上,是一名雙打單打都挺不錯的選手,擅長各種奇奇怪怪的弧線球。”

“看得出來立海大對這個小家夥的培養力度還是很大的。”

“蕪湖,單發得分。”

“基本功很紮實呦,剛剛那個幾乎和地面平行的弧線球很有講究的說。”

“就是看著眼熟了一點。”

“咳嗯,我就提示一點——仁王。”

“咦咦咦?仁王?那位明明很強卻熱衷網球欺詐的仁王雅治?”

“怎麽?就看剛剛那一發的角度,揮臂幅度,甚至彈跳高度,怎麽就不是脫胎於仁王?”

“...有點意思,但又不是單純的模仿。”

“嗯哼,看得出來和自己的網球融合的很好,再磨煉磨煉就能全部消化成自己的東西了。”

“...厲害啊。”

“連續ACE,拿下發球局了。”

話音剛落,裁判的哨聲響起。

場外響起掌聲以及各種奇形怪狀的呼喊聲。

“不奇怪不奇怪,立海速度嘛,下一句就看青學能不能給點驚喜了。”

“說起仁王,好像很久沒有活躍了,不知道今天的決賽會不會上場。”

“全國總決賽哎,我看不止他,連那位神之子也會現身。”

“是哦,就算不能上場,過來當個吉祥物激勵一下隊員也好。”

“吉祥物...這麽說還是有點...不知道神之子身體好了沒。”

“...”

====

“咳。”

電車飛馳而過,剛下月臺的幸村捏了捏突然發癢的鼻根,微微擰眉。

“噗哩?”剛剛整理了下網球包的仁王心裏一驚,猛得側身。

“沒事,只是剛好站在了風口。”

好看的目眸微彎,他朝前走了兩步,語氣平和的安撫著身邊的白毛少年。

揪了揪小辮,還是有點不放心的仁王道:“要不然...”

“嗯?”

或許是這段時間營養均衡,訓練科學合理,又恰好在生長期的原因,白毛少年的身高又拔高了不少,至少近距離的情況下,幸村想要和仁王對視就只能微微仰面。

顧盼神飛。

白毛少年莫名不自在,移開視線,拖著長音道:“知道了——知道了——”

得到滿意答覆的幸村將肩上的網球包往上拽了拽。

想讓蓮二直接把比賽贏下,暫時不管數據網球的瓶頸期?

他搖搖頭。

這種事,既然發現了,還是趁早解決為妙。

想起前幾天突然接到的電話,幸村摩挲著口袋中的手機掛件,一只笑瞇瞇的白玉小狐貍,手感十分不錯,短短幾天便成為了他的新寵。

【幸村,單論數據網球,我能在雙打一獲得勝利的概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下。】

【嗯,沒有關系,蓮二想打雙打一就去,不用關心其他事。】

【可是...】

【偶爾相信一下你的隊友怎麽樣?不管是海棠還是其他人。】

【...】

沈默。

【更何況,還有人比你更任性。】

【是說真田嗎?】輕笑一聲。

【是啊,聽說某人為了能和手冢對決,直接不顧赤也意願和他互換了位置。】

【看來已經有人跟你告過狀了啊。】

(笑)

【話說回來,你的身體怎麽樣了?】

【放心,覆健進度推進的很快,雅治推薦的覆健師都很專業。】

【...】

【決賽,你會來嗎?】

【當然,替補名單上可是有我的名字。】

【好。】

【...】

“...大概還要等10分鐘呦...精市?”

“嗯?我有在聽。”幸村回過神,接過礦泉水,“真貼心啊,雅治。”

仁王Wink:“噗哩。”

“決賽的人員安排表你看過嗎?”隨意找了個角落,幸村看向靠墻噸噸灌水的仁王。

不只是討厭太陽,討厭出汗,還真的很怕熱呢。

補充過水分後表情馬上舒展開了。

單手抹去唇邊的水漬,仁王揚眉道:“當然,放心,我是單打一,肯定能趕上。”

真田那家夥和手冢肯定沒這麽快出結果,海帶頭也不知道會和誰對上。

更何況——“如果順利的話,我們不用上場就可以捧杯了呦。”

幸村啞然:“我不是指這個...”

“不是這個?”輕松將一瓶水咽下的仁王擰緊蓋子,擡起手臂,手腕一收一放。

“哐啷——”

透明的礦泉水空瓶幹凈利落的鉆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內。

“輕松命中piyo~”

“準頭不錯。”

幸村雙手環胸,學著仁王的樣子,側著身子靠在墻上。

“那就是軍師?海帶頭?毒蛇小子?”仁王掰著指頭念了一圈人名,隨即勾唇,懶洋洋的笑道,“不管是誰,都有我們托底。”

清晰的看到仁王眉眼間的傲氣,幸村撫額輕笑表示讚同:“沒錯,還想口渴嗎?我這瓶沒動過。”

大巴準時發車,二人上車後直接朝最後方走去落座。

“雅治,給部裏找幾個教練如何?”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象,幸村低聲問道,“就當給後輩留下的禮物?”

畢竟因為部裏的雜務幾乎全部壓在蓮二身上,才導致他沒有足夠精力獲取更多數據,面對平時的日常訓練也有些力不從心。

弦一郎?

說實話弦一郎在這方面還沒有比呂士有用[笑]。

是時候該給部裏找幾位教練了。

至少雜事要有專人負責,部員們的日常訓練、戰術制定也不能全部壓在學生身上。

回憶著這段時間在專業人員手下進行的各類訓練以及照顧,幸村摩挲著下巴,越想越覺得必要。

“噗哩。”白毛少年點了點頭,“有必要,但不著急。”

註視著自家部長,仁王瞇起狐貍眼:“等達成全國三連冠的歷史成績後,會有很多人對任教立海大網球部感興趣的。”

說實話,他還挺想薅一把U17那幾位教練的人脈羊毛的。

“嗡-嗡-”

幸村摸出不斷發出嗡鳴的手機,低頭查看短時間內就堆滿了信息的Line。

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文太發的,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。

把消息界面劃到最底下,一串數字躍然於上。

身側,毛茸茸的白色腦袋蹭了過來:“4:4?”

幸村撥了撥歷史訊息,迅速瀏覽了一遍來自文太的現場文字直播後含笑道:“比賽好像很激烈的樣子。”

是的,不同於雙打二堪稱碾壓的比賽過程與結果,雙打一從一開始就顯得十分焦灼。

你追我趕,雙方都將發球局牢牢捏在手心,不肯退讓一步。

場外的門外漢還在拍腿叫好,覺得精彩無比,值了一場票價,看懂了局勢的觀眾卻皺緊眉頭,沈凝不語。

和多數人對這場比賽‘必定是軍師柳蓮二的秀場’的初印象不同,開場後短短幾球便讓半數目光集中到了另一方身上。

“乾貞治。”有人牙疼似的感嘆,“這麽強大的數據網球選手居然在此之前幾乎沒傳出什麽消息,青學藏得好深。”

“果然,能打進決賽的學校都不是什麽好相與的。”

“...”

屬於冰帝的看臺一角,眼睛半睜半開,睡得迷迷糊糊的芥川慈郎突然清醒過來,單手撐著樺地的肩膀揉了揉眼睛:“啊咧?是看錯了嗎?”

怎麽會看到有人在球場上下棋呢?是下棋沒錯吧,棋盤都出來了。

芥川將疑惑目光投向了自家部長。

求解惑,部長。

果不其然看到了雙手環胸,表情嚴肅的跡部正緊盯球場。

場上的角力在超強洞察力下一覽無餘,不斷在虛空飄過0和1的數據網絡不知何時整備齊全,籠罩了整個網球場地,化作規整的棋盤,作為始作俑者的柳蓮二與乾貞治分別作為執棋人,而棋子的身份毫無意外的落到了互相的搭檔身上。

至於網球。

那是炮/彈,是功勳。

"...要拖進搶七了。"

跡部低聲自語。

聽到這句話的芥川等人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記分牌。

冥戶亮撇嘴:“不會吧,真要拖到搶七?”

鳳長太郎理智的評價道:“搶七的話,立海大那邊更有優勢吧。”

單從體力方面來說。

跡部哼笑一聲:“有優勢不代表穩贏。”

更何況,洞察力告訴他,勝利的天平正在緩緩向所有人都不曾預料的方向傾斜。

“哎——立海大那邊,那位外號叫皇帝的真田君脫外套了。”眼尖的芥川拖著長音說道。

“青學那邊手冢也站起來了。”忍足瞇著眼,一臉玩味,“阿拉,單打三是這兩位嗎?”

說著意味深長的瞅了眼自家部長。

這是什麽‘我的白月光也是你的白月光’的詭異劇情啊...

“...啊嗯?你這個不華麗的表情是什麽意思?”瞬間明白忍足未盡之語的跡部額間青筋直跳,只想現在立刻馬上給某人來幾十個破滅的圓舞曲。

“什麽都沒有哦。”忍足笑瞇瞇的移開了視線,若無其事的‘喃喃自語’,“就是聽說手冢君也是真田君一直心心念念的對手,真是——太巧了。”

難得醒來後沒有馬上睡去的芥川兩眼放光:“哇,那不是和部唔!!”

日向岳人一身冷汗的幹笑著,一邊捂著天真無邪差點用一句話引發血案的小綿羊的嘴,一邊狠狠的肘擊搭檔忍足。

“嗚——”我是你的搭檔啊,岳人!

關西狼被毫不留情的肘擊一招K.O.含淚閉嘴。

確實有被忍足這幅慘兮兮模樣‘取悅’到的跡部嘴角微微上揚之餘也難免露出嫌棄的表情:“岳人...”

向日岳人表情堅定,一秒接話:“嗨!以後絕對不會做出這麽不華麗的事情了。”

“哼。”

被搶了話頭的冰之帝王哼笑一聲,隨即將目光重新投入比賽場內。

立海大與青學的兩對雙打選手還在僵持,誰也不肯退後一步,手冢與真田也前後腳離開,準備賽前熱身...

嗯?那是...

“立海大開側門了?”

“正常,皇帝要熱身。”

“除了有人出去,還有人被放進去了...立海大的人數不對啊。”

“!等等!”

與此同時,一些時刻關註立海大動向的觀眾紛紛兩眼放光:“沒有數錯,確實多了兩個人!”

“是幸村和仁王!我朋友就坐在立海大那邊,她是神之子鐵粉,再三確認過,絕對不會認錯!”

“神之子鐵粉?那怎麽確定另一個人就是仁王的。”

“騷/包的銀藍長發、半長不短還留了小辮的,除了仁王雅治還會有誰?”

“額...你是仁王粉?”知道的這麽清楚,這麽篤定。

“!!!怎麽可能!?我是中立觀眾!”

“呃呃,好的好的。”閑著無聊來瞅一眼網球決賽的路人抹了抹額上的冷汗,趕緊轉移話題,“話說回來,兩位選手既然出現在球場了,那應該是會上場的吧?”

“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名聲在外,都快被稱為霓虹網球最強國中生了。”

“既然軍師被安排到雙打一,那麽掰著手指頭算算,仁王應該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概率在首發名單裏,幸村就不確定了。”

“哦,是因為身體原因嗎?”雖是路人,但也有所耳聞。

“不好說,立海大官方沒有通告,現在大家都是猜測為主。”

“這樣啊...不過決賽不能上場的話,會感到遺憾吧。”

立海大選手席,切原有些垂頭喪氣,並非常小聲的問出了同樣的問題。

“阿拉,我的名字不是在替補那一欄嗎?”幸村輕笑一聲反問道,“不過說到不能上場,赤也是覺得自己一定能上場比賽嗎?”

“啊?”

海帶頭少年傻乎乎的揉了揉腦袋,把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揉得更亂了之後,似乎才想明白什麽,突然呆滯。

“對哦,如果前三場直接完勝的話,那我這個單打二不是剛好不能上場?”

“噗。”嘴角比AK還難壓的仁王捂嘴,“海帶頭,你怎麽...”

“咳。”

收到幸村凝視的仁王緊急閉嘴,差點咬到舌頭。

眼珠子一轉,立刻另辟蹊徑:“餵,海帶頭,雖然你是單打二,但如果軍師或者真田輸了,你就一定能上場。”

切原傻傻點頭:“是耶。”

仁王前輩說的好像沒什麽問題哎。

旁觀的丸井給切原送去憐憫的一撇,而後看向仁王:白毛狐貍,你的壞心思都快溢出來了!

仁王(狐貍笑):噗哩。

下一秒,白發少年收斂了笑意,並悄悄往右後方邁了一步,正巧將自己隱藏在幸村身後。

幸村有所察覺的朝後一撇,隨即若無其事的朝來人打招呼:“蓮二。”

正選T被浸染上深色的柳蓮二熱氣騰騰的走進立海大選手席,從陽光下鉆進了帶著些許涼意的陰影。

幹毛巾、礦泉水以及一副新網球拍。

二人接過毛巾,一個悶在頭上,一個掛在脖頸。

柳蓮二取下礦泉水,擰開蓋後直往頭上澆水。

被陽光照得溫熱的水流率先澆到毛巾,然後慢慢的滲下。

“滴噠、”

幹燥的地面出現了幾滴深色水跡。

“呼——”

一旁,海棠熏撈起功能飲料,十分克制的抿了一小口,稍稍補充了一絲體力和水分。

體力消耗太大了,一下子攝入過多水分他怕一會會吐出來。

搶七。

哪一方能夠連續得分就可以直接贏下比賽的游戲,容錯率極低。

“感覺怎麽樣?”幸村輕聲詢問。

柳蓮二看了眼正在調整呼吸的海棠熏:“很好。”

“赤也。”他喊道。

“哎?嗨!”切原赤也有些茫然的被前輩們推到柳蓮二身側。

“想上場?”

“想啊。”海帶頭飛快的答道,隨即還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,“但是更想前輩能贏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吸滿了水的毛巾被柳蓮二甩在椅背上,滴滴答答的掉著水珠。

臨上場前,切原腦袋一重又一輕。

他茫然的擡頭,就只能看見兩道大步走向場內的背影。

然後,他的腦袋又一重。

“哎呦——仁王前輩?”

白發少年嬉皮笑臉的揉搓著自家後輩的腦袋:“發質不錯,還挺好摸的。”

“放開我!前——輩——”



“...辛苦了。”前往球場的幾步路程,柳蓮二輕聲說道。

“嘶——”不善言辭的海棠熏有些無措,“不、不用。”

“抱歉。”似乎笑了下,柳蓮二丟下歉意後徑直走向前半場。

留在後場的海棠熏摸了摸剛剛換上的潔凈幹燥的頭巾,盯著柳前進的背影直至站定。

結果可能會不盡人意。

在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有了這樣的預感。

作為搭檔,柳蓮二和海棠熏都明白,一路對拼的數據帝國是有缺口的,在對決同為數據網球佼佼者的乾貞治的時候,是捉襟見肘的。

能在搶七前和對方打成平手,有賴於海棠熏不惜體力的奔跑。

可再多的體能儲備,到了搶七局,僅國中二年生的海棠又還能剩下多少呢?

“嗶——”

裁判的哨聲響起,將海棠從思緒中拉出,網球與地面撞擊摩擦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
不管如何。

海棠緊急變相,成功在左下角救下一球。

遭了。

是機會球。

早在網前蹲守的桃城武嘿嘿一笑,原地幹拔。

“看好了,入樽式扣殺!”

“噠噠噠。”

柳蓮二急速後退,千鈞一發接下了這記大力扣殺。

無論如何。

拼了再說。

“咦?”

全場對精神力最為敏感的仁王撥了撥額前劉海,神色有些微妙。

很快,有更多的人發現了異常。

“等等,柳蓮二和海棠熏...怎麽都在發光?”

“莫非,這就是傳說中的同、同調?!”

“真的假的...”

“假的,噗哩。”

面對來自丸井哀怨的詢問,仁王毫不遲疑的答道。

“哎哎?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像哎。”

“只是精神力巧合間同頻了一下,又不是什麽很難掌握的技巧。”

這麽說著,白發少年下意識的偏了偏腦袋,看了眼幸村精市。

“而且,海棠的情況不是很妙啊。”

正如仁王所說,所謂的同調白光只在最開始的時候亮了幾秒,隨後就像接觸不良的白熾燈一般,一閃而過,啪嘰一下滅了個幹凈。

如果不是場上確實有許多人看見過,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了。

球場上,形式變化得飛快,你來我往下,比分也緊咬著盤旋而上,就是沒有一方能夠連續得分,看的人心生焦灼。

“嘶——都74:73了,還要繼續下去嗎?”

“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,雙方的國二生好像都快不行了。”

桃城武已經小腿抽筋過一次,龍崎教練緊急暫停,場下按摩舒緩後才繼續上場,而海堂薰更是汗如雨下,看起來只是依靠直覺以及肌肉記憶打球了。

“啪——”

“咚。”

網球落地,場內場外突然一片寂靜。

“嗶——”

“78:80。”

“青學贏了啊。”

“...真是精彩的一局。”

“兩場雙打結束了,現階段青學立海各取一分,接下來的重頭戲是單打三。”

“看熱身情況,應該是青學部長手冢國光與立海大副部長真田弦一郎之間的對決。”

“難道又會是一場雙部之戰?”

“呃呃呃,快別說了,看過那場比賽的人要PTSD了。”

網球落地的瞬間,柳蓮二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,心裏卻莫名的輕松了一些,架起幾乎沒有任何體力的海棠熏來到網前。

隔著球網互相握手致意。

“恭喜。”

兩雙汗濕的手一觸即分,柳蓮二把海棠熏拉過來了一些。

這位學弟估計已經腿軟到不太能走路了。

又嘆了口氣,柳蓮二想,還是自己不夠強。

要變得更強一些才行。

沈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柳完全沒有看到乾貞治欲言又止的表情,賽後禮儀一結束,便帶著海棠回到了立海大選手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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